红泥老火炉

留亦无言,忘也无碍

先生故去八十年矣,叱咤一个时代,留下的傲骨也自是不必说了的。原先读书总以为先生如莽原斗士,于黑暗中剑带寒光,其实却不然,先生只是生了一个适合他的时代罢了,换作如今,纵是生了一颗茅十八的脑袋,也是不够拿来砍的。今日你若出生,嘴巴是要被衙门贴上封条的,行动也要有所规整,不然“价值派”“道德派”出来是要教育人的。想来帝国主义在家门口架一杆子炮就能让我们屈服的时代确是一去不返了,这个自然不当否认,可是我们的思维和嘴巴是不是又加了锁,庭院深深,那就不得而知了。要再去说类似先生当年说的话,那可是万万使不得的,剩下的也只能引用引用了罢。文人们你们莫要羡慕先生能挥洒自如,口出刀剑,不惧强人,怪就怪这造物弄人,生差去了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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