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泥老火炉

留亦无言,忘也无碍

这几日夜读《朝花夕拾》,大呼过瘾,这不仅是大先生的名声而至,更是满纸的锋利所及。大先生的笔墨向来带刺,只需一回合便破了这世界间的五彩斑斓,于是让我始终明白,这世界间的宝刃不只有干将与莫邪,至少还有先生的笔墨。

大先生在《朝花夕拾》中道:在中国的天地间,不但做人,便是做鬼,也艰难极了。然而究竟很有比阳间更好的处所:无所谓“绅士”,也没有“流言”。阴间,倘要稳妥,是颂扬不得的。尤其是常常好弄笔墨的人,在现在的中国,流言的治下,而又大谈“言行一致”的时候。”

我总是对时空的转换产生好奇和疑问,倘若大先生身于当下,看到今日的无论治学还是言行,会否由怒目变泪目?与之您所在的环境有过之而无不及者,不知大先生又当做何感。我们只能说,是时代赐予了大先生以笔墨和宝剑罢,这对大先生来说是何其有幸。今日是不太可能予大先生所言以机会的了,因为今日谓之“和谐”。于是今日,再无先生,而于我们是何其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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